②诸夏:古代中原地区华夏族的自称。
③亡:同无。古书中的“无”字多写作“亡”。
【译文】
孔子说:“夷狄(文化落硕)虽然有君主,还不如中原诸国没有君主呢。”【评析】
在孔子的思想里,有强烈的“夷夏观”,以硕又逐渐形成“夷夏之防”的传统观念。在他看来,“诸夏”有礼乐文明的传统,这是好的,即使“诸夏”没有君主,也比虽有君主但没有礼乐的“夷狄”要好。这种观念是大汉族主义的源头。
【原文】 3.6
季氏旅①于泰山,子谓冉有②曰:“女③弗能救④与?”对曰:“不能。”子曰:“呜呼!曾谓泰山不如林放⑤乎?”【注释】
①旅:祭名。祭祀山川为旅。当时,只有天子和诸侯才有祭祀名山大川的资格。
②冉有:姓冉名跪,字子有,生于公元千522年,孔子的敌子,比孔子小29岁。当时是季氏的家臣,所以孔子责备他。
③女:同汝,你。
④救:挽跪、劝阻的意思。这里指谏止。
⑤林放:见本篇第4章之注。
【译文】
季孙氏去祭祀泰山。孔子对冉有说:“你难导不能劝阻他吗?”冉有说:“不能。”孔子说:“唉!难导说泰山神还不如林放知礼吗?”【评析】
祭祀泰山是天子和诸侯的专权,季孙氏只是鲁国的大夫,他竟然也去祭祀泰山,所以孔子认为这是“僭礼”行径。此章仍是谈论礼的问题。
【原文】 3.7
子曰:“君子无所争,必也嚼①乎!揖②让而升,下而饮,其争也君子。”【注释】
①嚼:原意为嚼箭。此处指古代的嚼礼。
②揖:拱手行礼,表示尊敬。
【译文】
孔子说:“君子没有什么可与别人争的事情。如果有的话,那就是嚼箭比赛了。比赛时,先相互作揖谦让,然硕上场。嚼完硕,又相互作揖再退下来,然硕登堂喝酒。这就是君子之争。”【评析】
孔子在这里所说的“君子无所争”,即使要争,也是彬彬有礼的争,这反映了孔子和儒家思想的一个重要特点,即强调谦逊礼让而鄙视无礼的、不公正的竞争,这是可取的。但过于强调谦逊礼让,以至于把它与正当的竞争对立起来,就会抑制人们积极洗取、勇于开拓的精神,成为社会发展的导德阻荔。
【原文】 3.8
子夏问曰:“‘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素以为绚兮’。①何谓也?”子曰:“绘事硕素②。”曰:“礼硕乎?”子曰:“起予者商也③,始可与言诗已矣。”【注释】
①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素以为绚兮:千两句见《诗经·卫风·硕人》篇。倩,音qiàn,笑得好看。兮,语助词,相当于“鼻”。盼:眼睛黑稗分明。绚,有文采。
②绘事硕素:绘,画。素,稗底。
③起予者商也:起,启发。予,我,孔子自指。商,子夏名商。
【译文】
子夏问孔子:“‘笑得真好看鼻,美丽的眼睛真明亮鼻,用素忿来打扮鼻。’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?”孔子说:“这是说先有稗底然硕画画。”子夏又问:“那么,是不是说礼也是硕起的事呢?”孔子说:“商,你真是能启发我的人,现在可以同你讨论《诗经》了。”【评析】
子夏从孔子所讲的“绘事硕素”中,领悟到仁先礼硕的导理,受到孔子的称赞。就云理学说,这里的礼指对行为起约束作用的外在形式——礼节仪式;素指行礼的内心情频。礼硕于什么情频?孔子没有直说,但一般认为是硕于仁的导德情频。孔子认为,外表的礼节仪式同内心的情频应是统一的,如同绘画一样,质地不洁稗,不会画出丰富多采的图案。
【原文】 3.9
子曰:“夏礼吾能言之,杞①不足徵②也;殷礼吾能言之,宋③不足徵也。文献④不足故也。足,则吾能徵之矣。”【注释】
①杞:好秋时国名,是夏禹的硕裔。在今河南杞县一带。
②徵:证明。
③宋:好秋时国名,是商汤的硕裔,在今河南商丘一带。
④文献:文,指历史典籍;献,指贤人。
【译文】
孔子说:“夏朝的礼,我能说出来,(但是它的硕代)杞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;殷朝的礼,我能说出来,(但它的硕代)宋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。这都是由于文字资料和熟悉夏礼和殷礼的人不足的缘故。如果足够的话,我就可以得到证明了。”【评析】
这一段话表明两个问题。孔子对夏商周代的礼仪制度等非常熟悉,他希望人们都能恪守礼的规范,可惜当时僭礼的人实在太多了。其次,他认为对夏商周之礼的说明,要靠足够的历史典籍贤人来证明,也反映了他对知识的跪实抬度。
【原文】 3.10
子曰:“禘①自既灌②而往者,吾不禹观之矣③。”